聽到二喬的稟報后心不在焉她以為弟弟最快也要兩三天以後才到陽春城對於盧府的小動作並不在意她可不傻江心郡劉黎廷所在的家族才算泱州二流末等士族如何能入了皇宮大內的法眼湖亭盧氏與其餘三大世族聯姻複雜一榮俱榮稱不上但一損俱損是真的沒有盧玄朗默認如何能搬出宮裡娘娘的大駕甚至說不定幕後策劃的就是盧玄朗這個名義上的公公只不過她懶得計較罷了甭管盧親泉到底是怎麼個死法剋死夫君的黑鍋總得由她背著不管公婆兩人如何刻薄冷眼平日里作為兒媳婦該有的禮儀她還是做足了十分至於常去名山大寺里聽玄談名士們辯論被腹誹詬病她更不上心她就喜歡看著那些自詡風流的名士俊彥看到自己入席後跟打了雞血般興奮燥熱因此在報國寺被姓劉的妻子扇耳光時她只是笑天曉得是誰可憐誰宴席上徐脂虎直截了當說了許慧撲與盧白頡以及盧庾許三家的恩怨情仇這名女冠與窮書生有膩味顯然不可能那就更讓徐鳳年好奇了難不成這書生真是經邦治國的大才出身市井寒門卻有高屋建瓴的格局眼光可就是真的難得至極了徐驍當年左膀右臂「陽才」趙廣陵和「陰才」李義山都不算是寒士是正兒八經的士族出身